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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河山討你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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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不在写H的时候我在做什么》

上,没错,这个没节操的东西只是上部,也就是说还会有下部。


以及,这就是H,就是为了写H自我满足才写的H。
法叔诱受和鬼畜绅士,老子终于让眉毛子攻了一次了……好想欺负法叔(揉脸


标题请随意,反正也只是H而已……


以及亲我对不起你我没忍住……所以你的生贺……(一脸血


拍手[2回]


亚瑟灌下第五杯龙舌兰的时候,弗兰西斯还清醒着,正在抱着第三瓶红酒跟吉尔伯特玩骰子,一口气灌下去了小半瓶,抹抹嘴说再来。
这哪是平常那个装模作样给他们讲红酒鉴赏方法的弗朗西斯啊。
吉尔伯特搂着一扎生啤,红色的眼睛比平常更明亮,他掀开骰盅说,“你看,老子有3个2!”
弗朗西斯斜过去看了一眼,掀开自己的骰盅:“4个5,喝!”
吉尔伯特的眉头垮了垮,捧起杯子往下灌。路德维希在他身后皱了皱眉:“哥哥,你喝了多少了?”
“五、五扎……”吉尔伯特打了个嗝,突然捂住嘴侧过身去。
“快,把他带到厕所去!他要是吐到我家地毯上,你来负责给我洗地毯。”亚瑟疾声厉色地说。
路德维希手疾眼快,一把拎起吉尔伯特的衣领,在他吐出来之前离开了现场。
亚瑟目送他离开,再一回头发现刚才还满着的红酒瓶子已经空了,弗朗西斯晃晃悠悠地倒下,一头磕在桌面上,发出夸张的巨响。
亚瑟真怀疑他的脑子会不会被磕坏。哦,或许应该说,这么磕一下有没有可能把他坏掉的脑壳磕好。

过了一会,路德维希一脸抱歉地回到客厅跟他道别,吉尔伯特趴在他肩上,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亚瑟把他们送出门后转身环视客厅,阿尔弗雷德和安东尼奥一人占了一个沙发,睡得正香,他一点都不想把这两个醉汉叫醒,也不认为他们能如他所愿地滚回自己家去。
另一边弗朗西斯正趴在他的茶几上,他试着叫了他一声,看到弗朗西斯慢悠悠地抬起头,眼睛看向他,露出一个傻笑:“嘿嘿,亚瑟你也在这啊,要不要来跟哥哥玩啊?”
哦,他早该想到,这个该死的早就喝大了。

他在门口踌躇了一会,最终还是捡起了仅存的良知,上前架起弗朗西斯,忍受着对方喷着酒气的嘟囔和嘿嘿傻笑,把他拖回了卧室。
亚瑟也醉了,虽然不那么厉害,但也足以让他头脑混沌,脚步发虚,更别提肩上还负担着一个成年人的重量,他走得晃晃悠悠,几次让弗朗西斯撞到墙上——不能排除他是故意的,当最终到达目的地时,他终于站立不稳倒了下去,两人一起摔在床上。
摔倒的时候他的头磕在弗朗西斯的肩膀上,咬到了嘴唇,瞬间一股铁锈味弥漫在口中。他被撞的头晕眼花,勉强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弗朗西斯却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戳着他的腰,挠他。
亚瑟转过头瞪着他,看到弗朗西斯傻笑着说:“小亚瑟别走嘛,跟哥哥玩吧。”
笑得又傻又无辜。

弗朗西斯的笑容通常都像是和煦的春风一般,此刻也是一样,亚瑟仅存的良知和理智在春风下立刻就被吹得无影无踪了。
“玩?”他撑起身子低头看着弗朗西斯,“跟你有什么好玩的?”
“我们可以玩骰子嘛,吹牛或者比大小都可以。”弗朗西斯目光迷离地看着他,试图伸手比划,却被亚瑟单手按住。
“骰子?我为什么要跟你玩那种无聊的游戏?嗯……不过游戏嘛……或许我们可以玩,你猜猜我要做什么的游戏。”
“那是什么?”
亚瑟弯下身,一手按着弗朗西斯的肩膀一手掐住他的下巴,眼睛眯得细细的,压低声音说:“就是你来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饶是弗朗西斯醉着,也觉着了危险的气息,他抬手想推开亚瑟,软弱无力地搭上对方的胸膛,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姿势。
“来,猜猜看嘛。”亚瑟靠得更近,轻咬着他的下巴、脸侧,舌尖划过新长出的胡渣,舔上他的耳垂。“猜对的话有奖励哦。”在他耳畔低语着。
弗朗西斯轻颤了一下,手搭上亚瑟的肩膀,转过头去咬住他的耳朵:“小亚瑟想做的不就是sex嘛,还需要猜么?”
亚瑟哼了一声,啃咬着他的嘴唇,他张开嘴迎接他的舌头,唇舌纠葛间交换着津液,分开时拉出一条银丝。
“猜对了一半。”亚瑟喘着气说,他扯开弗朗西斯的衬衫,指甲沿着锁骨划下去,在干燥的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粉红色的痕迹,然后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我想欺负你。”
弗朗西斯吃痛闷哼了一声,亚瑟在他的肩头弄出了很深的齿痕,他满意地低头看了一眼,又咬住了他的乳头,轻轻拉扯着,舌尖在上面打着转,吸吮着。弗朗西斯浅浅呻吟着,手探进亚瑟的衬衫,抚摸着他的胸部。
“你这个淫乱的家伙。”亚瑟咕哝着,用力咬了一下他的乳尖,脱下自己的衣服丢在地上,重新专注于自己刚才的动作。
弗朗西斯的手从他的胸部流连到下腹,在后腰打着转,用膝盖磨蹭着亚瑟的大腿,和大腿根部。那里已经明显鼓了起来,对,和他一样。
亚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托起他的腰扯下他的裤子,与此同时弗朗西斯也麻利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你真的喝醉了吗?”亚瑟不怀好意地笑着,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裆部,弗朗西斯心领神会地爬起身,隔着内裤舔舐着他的性器。那里已经张起了帐篷,被口水弄湿的轻软的布料贴在肉体上,勾勒出棍状的形状。
亚瑟满意地轻喘一声,低头看到弗朗西斯闭着眼含住他的分身,再缓缓地吐出来,内裤浸了水,在灯光下反射着光泽,两手托着他阴囊揉搓着,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真是该死的舒服。
“你这混蛋……”亚瑟咕哝着,俯身抚摸着他的背,在他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满意地看着白皙的肌肤泛起红痕。弗朗西斯小声呻吟,深吮了一下以示抗议。
这下好了,亚瑟猛然掀开他,他重心不稳地倒下,紧跟着腰部被抬起,微凉的空气在他被掰开的臀瓣之间打转,他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亚瑟不怀好意地在他腿间停顿了一下,他的腿被大大地扯开,臀瓣也被打开,从这里可以看到那个粉色的入口正在轻轻颤抖着,从高昂的分身上分泌出的透明体液从顶端流下,滑过阴囊,画出一条反着光的轨迹指向入口。
亚瑟拉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俯下身咬着弗朗西斯的耳朵问道:“喂,你想让我怎么做呢?”
弗朗西斯没有说话,抬手搂住亚瑟的脖子,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探下去,灵巧的手指缠住亚瑟的分身,顶在自己的入口处。
这就是答案了。
亲吻结束的时候亚瑟抬起身,腰向前一送便完全插了进去。弗朗西斯喘着气,竭力放松自己,握着亚瑟胳膊的手抓得紧紧的,指甲陷进肉里掐出红红的印子。
“笨蛋小亚瑟,哥哥不教你就这么乱来吗?”好不容易缓过劲后,弗朗西斯小声发着牢骚。
“混蛋,少罗嗦。”亚瑟拉开他的腿,动作起来。

虽然动作粗暴了一些,但弗朗西斯很快就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扭动着腰,分身晃动着,流出更多透明的体液,他迷乱地伸手握住分身套弄起来。
没两分钟,弗朗西斯便泻了。亚瑟拉扯着他的腿斜眼看着他笑了起来:“你不是挺行的么,怎么这么快?”
弗朗西斯一边舔着手指上的白浊一边理直气壮地说:“男人喝醉了耐久力会下降。”
他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着,粉红的舌尖舔过细长的手指,仔仔细细地舔着。亚瑟小声骂了一句,退出来——弗朗西斯不满地哼哼了一声——然后把他翻过来,从背后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弗朗西斯的胳膊被折在胸前压在身下,只有屁股撅得高高的承受男人的入侵,他侧着脸喘息着,刚刚高潮过,眼角还残留着一点生理性的泪水。身后的男人每次都完全拔出来,再狠狠地插入,一只手还在掐他的大腿。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弗朗西斯确实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又勃起了。
他的分身随着亚瑟每一次的动作摩擦着身下的枕头,他难耐地摆起腰,听到亚瑟在身后咂舌小声说:“你这个妖精……”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抚摸上他的臀部,然后扬手打了下去。
弗朗西斯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对被男人打屁股产生快感,他感到被打到的位置迅速灼烧起来,热辣辣的疼,却又有一丝快感。没等他体味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滋味,亚瑟又打了下来,他呻吟起来。
“你这家伙真是够淫荡的,被打屁股都这么爽吗,嗯?”亚瑟的声音里满是嘲讽,和隐藏的兴奋。
“你不、也……嗯……一样……打男人的……唔、屁股,就这么兴奋么……”弗朗西斯不示弱地回嘴。
“少啰嗦。”亚瑟停了手,握住他的腰俯下身,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然后咬上了他的肩膀。
在被咬住的瞬间,在那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疼痛刺激下,弗朗西斯射了出来。
“喂,不要咬得这么紧啊。”亚瑟艰难地说道,此刻他正忍受着柔软甬道的一阵阵收缩,那感觉像是要把他榨出来一样。
“我的下面舍不得你,想吃掉你嘛。”释放后的弗朗西斯虚弱地答道。
“舍不得我?没关系,今天晚上会让你好好感受我的。”亚瑟舔了舔嘴唇,狞笑着说道。
弗朗西斯感到体内的分身又胀大了几分,刚刚高潮过的甬道还没停止收缩,此刻感觉更加敏感。他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节奏,再怎么说,对方还没射自己就先高潮了两次,这也太不像话了。可是酒醉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很快他便在滚滚袭来的快感中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亚瑟抚摸着他的大腿、臀部,然后是腰,他拽住他的胳膊,将他向后拉去。弗朗西斯的上半身悬在空中,被他拉着胳膊,随着他进出的节奏摆动着身体。皮肤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和搅拌体液时淫靡的声响还有他湿润的呻吟声重叠着,他听到亚瑟喘着粗气,然后射了出来。
滚烫的液体冲入甬道,弗朗西斯呻吟着,不能自已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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