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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河山討你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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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预期的写得多了太多了啦!

抱头蹲

因为有无论如何也想要写出来的情节和台词。(比如……德意志万岁!)
结果就不停的鸡血手写,结果手写稿有好多页……其中还有好多是废弃不要的orz
用手写的感觉真的很棒,尤其是铅笔。
感觉笔尖在纸上摩擦,每写一个字的时候感觉感情也被刻在了纸上。真实的燃烧热情的感觉。

独普(虽然他其实是独普独)的第一篇,估计也会是最后一篇。
(所以说不要写年表的一次写完了以后写什么啊!(抽打

那么……容许我最后喊一句……


果然自我满足的感觉最棒了啊!
(抽飞

拍手[0回]


1945年,雅.尔.塔.会议决定将德.国分为四个占领区,由四国分别占领。

他们是分开接受审讯的,虽然日期被安排在同一天。
虽然说是审讯,但是对于路德维希来说他接受的充其量只算是询问。在那个小房间里,只有几个人对他进行了一些基本问题的询问,若不是他仍被拘束着自由,他几乎要以为那不过是普通的情况调查而已。
这样的所谓审讯不过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在返回囚室的路上,他被旁边房间传来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是你接收了希.特.勒的纳.粹思想并宣扬它的吗?
——是的。

是兄长的声音,短而坚定的回答,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如同在回答你是不是喜欢吃土豆这样的问题一样。

他忍不住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对话的内容。他听到了一阵低声的嗡嗡声,然后刚才那个声音又开口了。

是你拥护希.特.勒上台并主动用武力侵略他人的吗?
——是的。
嗡嗡声更大了一些,然后另一个声音开始问话。
是你,贯彻纳.粹.精神,去进行那些惨无人道的杀戮的吗?
——是的。

身后的士官不耐烦地推着路德的背,他踉跄了一下。房间里的嗡嗡声仍在继续,他快要走远,却还没有任何其他声音传出来。想要试着放慢脚步,却被枪柄用力的顶在脊椎上。是的,他也还是阶下囚,没有能力去干涉任何事情。

在要转弯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咳嗽,然后是木槌清脆的声音。

现在我宣布判决结果……

他脚下打了个绊,慌乱地向前迈进两步以保持平衡,前所未有的狼狈。而房间里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


从回到囚室开始,路德维希就坚定地守在门口。铁门上只有一条小小的缝,视野有限,但他还可以听得到走廊上传来的声音。
他倾听着过往人们的脚步声——通常那都是巡逻兵,过了很久之后,终于从遥远的一头传来了他一直在等着的声音。
他趴在门上,透过那一条小缝拼命地向外面张望,心里默数着脚步的节奏计算距离。他有太多话想要问,但是真的等到机会的时候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开口叫了一声哥哥,舌头却像打了结一样,怎么都纠结不出下一句话。
门外的人显然都听到了。脚步声停在门口,他认出那个深蓝色军装的身影,旁边穿着绿色军装的大概是亚瑟。他看到绿色的身影转过身,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基尔伯特则弯下腰,趴在门的那边,透过那条小缝看向他。

阿西?
哥哥。

是的,他要问为什么要承认那些罪行,为什么不为自己辩护,为什么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比起一个人来说,两个人共同承担不是更好么?
哥哥消瘦的厉害。
他弯腰趴在门上,额头顶住门支撑了一部分体重,费力地抬起手。因为被铐住的角度关系,只有半根手指能塞进那缝隙里。

不过7cm的距离,却怎么都无法跨越。

红色的眸子在对面眨了眨,一阵金属的撞击声之后,他的手指从缝隙的另一侧探了进来。
铁是冰冷的,指尖却是灼热的。
他缓慢地移动着手指,感受皮肤摩擦的触感。他摩擦着他圆滑的指甲的边缘,摸到了手指侧面的硬茧,摸到了指尖的一点小伤疤。
他尽可能细致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一切触感,直到亚瑟在后面轻咳了一声仍不愿放手。
过了几秒,又好像几个世纪之后,是基尔伯特先开了口。

他说,阿西,你是我最大的骄傲。
记得我对你说的话。

然后他抽回了手指,两个身影一起从门外消失,他只能听到脚步声渐远,然后铁门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在空荡的走廊上回响着。

早已僵硬的腰背终于承受不住,他滑倒在地,不顾指甲刮在铁门上被铁锈刺入深深的伤口,低下了头。

想要的答案还是没有得到。



解开他疑惑的是几天之后来访的亚瑟。
那是一个交易,而他们追求的是以最少的损失换得最大的利益。
无论如何需要一个替罪羊来承担人们的恨意,却又不能把整个国家都完全击垮。
如果把你和他一起定罪的话,只会给我们增加更多的麻烦而已。——亚瑟如是说。
这不过是一个选择题而已。
而且。亚瑟顿了顿。我可以理解他作为哥哥的心情。
所以,你要好好地活下去,路德维希。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很早以前就承诺过了,我会活下去的,一定会。




分别的那天,天气很好。天空湛蓝而通透,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来,明亮得有些刺眼。
路德维希眯起眼睛盯着眼前的兄长。好一阵子没有见面,他看起来有些衰弱,皮肤透着不健康的苍白——和被关押太久不见阳光的路德维希一样。他仍穿着那身军装,但胸前有卐字标志的鹰形图案已经被取掉。因为消瘦了的关系,军装并没有以前穿起来那么合身,但他站的直直的,仍旧显得那么挺拔。
他的军帽被夹在左臂下,风把他的头发吹乱,但并不影响他马靴一并,鞋跟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潇洒利落地抬起手,对他行了一个漂亮标准的军礼。
路德维希回敬了一个,他的背绷得直直的,满心充斥的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焦虑还是别的什么。疯狂的战车到了终点,他却不敢下车。

再见了,路德维希。
少有的叫了他的全名,基尔伯特平静地说。

啊啊,再见了,基尔伯特。
他苦涩地回答。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就不要再摆这种表情给我看了嘛,阿西。
他的声调转为轻松,像往常一样。

他这才发觉自己的表情是多么的僵硬,艰难地扯起嘴角,能给的却只有一个再难看不过的微笑。
银色的发在阳光下反射出过于耀眼的光泽,刺痛他的眼,他转开视线,看到基尔伯特微笑起来,骄傲像火焰一样在他红色的眼中燃烧着。

阿西,你能活下去就够了。

他口干舌燥但仍急于表达,嘴张开了数次声带都好似被粘住一般无法出声。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弗朗西斯已经抬起了手腕。
时间到了。

路德维希被拉走的时候竭力保持着尊严,尽量靠自己的脚步前进,但这份努力因为他不断回头的举动而失败。
被拉进小巷的时候他听到基尔伯特最后的声音,高亢而激昂。


德意志万岁!

和紧随其后的枪声。

他挣扎着回头,却只看到漆黑的墙角。

噢,为什么这巷子修得这么窄。
窄得连一丝阳光都没有。


1947年2月25日,同盟.国对德.军事管制最高委员会颁布法案第46号[4],普.鲁.士被正式宣布取消建制。



我们为荣誉而战。
我们为尊严而战。
为了它们我们付出了多少代价,多少鲜血。
而真理和正义告诉我们那全都是值得的。

从1871年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后悔过,不管是为哪一次战斗,不管是失去了什么。
或许只有一件事情让他悔恨至今。


不,一件也没有。



=-FIN-=



[4]. 还看到一种说法是47号文件,这里暂且用了46,求知识普及。






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orz 现在是拍死作者时间。

虽然基尔不算是1947年死的,但是我选择停在这里了orz
再往后也写不下去了orz
虽然我是坚定的独普党但是这文里普普一点也不受军曹一点也不攻(跪
我真是废了orz

本来是最讨厌年表类的文结果还是写成了年表我真是受够自己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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