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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河山討你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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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写的时候的BGM是DIDO的white flag,发的时候脑海中却一直在转life for rent
双花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一个断层,原作和同人的断层
因为他们当初的分别实在太过决绝,完全看不出只要重见一面就能愉快复合的可能性
直到在听white flag的时候无意间代入了大孙视角,一瞬间觉得完全的契合,然后终于明白了故事背后的故事,顺理成章地展开。


只是由自己动笔写下来似乎还是会有些偏差,尽力想要表达的东西和实际表达出来的东西总是不尽相符。不过也没关系,隔了阅读这么一层,又会衍生出其他含义,至于本意、初衷,也不值得在乎。
学学大孙,学学叶修,无非是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致郁向,原作向,意识流,以及由于过多的心态解读造成的可能产生的OOC
BGM戳下面:






拍手[1回]


Life Goes On



孙哲平复出义斩的时候,张佳乐看了网络视频转播,林敬言凑过来说老孙复出了,你看到了没。
张佳乐指指屏幕,示意自己正看着呢。视频新闻没有字幕,张佳乐戴着耳机,连外放的声音都没有,林敬言看了两眼也看不出什么,自己回去看网页了。
孙哲平难得地穿着西装坐在发言台后面,没什么表情,偶尔简短地发言。张佳乐漫不经心地想,这跟他们当年接受访谈的样子差远了。
视频放完,他关了窗口。张新杰回到训练室,说下午的训练要开始了。


张佳乐复出霸图的时候,孙哲平正跟人打竞技场呢,房间没禁语音,把对面那人虐到第三把正觉得有点无聊的时候,突然听到那边一声惊呼声,然后角色的动作明显一滞,被重剑砍翻在地之后没能再爬起来。
孙哲平皱眉,不知道那人搞什么鬼。正准备离开房间,耳机里传来一句鬼哭狼嚎般的“不是吧张佳乐居然去霸图了!!!”
孙哲平立刻离开了竞技场。
他退了游戏,打开网页,找到那条新闻,又去看了视频新闻。张佳乐独自一人坐在台上,下面的记者不断抛出尖锐的问题,他也能镇定地应付过去。
要是在以前的话,这时候肯定早都炸毛了。这家伙,在我不在的这些年,也一直在成长呢。孙哲平有点感慨地想着,关掉了播放完毕的视频,却也没再上游戏,靠在椅子上眯眼望着窗外。
外面烈日炎炎,B市的夏天很热,舒适程度远非K市能比,孙哲平跑了神,突然想起来现在张佳乐去了霸图,以后天气预报要看Q市的了,暗暗提醒了自己一下。

退役之后孙哲平流浪了两年,正儿八经地流浪。手上有伤,不能干重活也不能伏案工作,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出路,他就背着电脑和简单的行李,坐着大巴走遍了许多城市。
早两年攒下的钱现在派上了用场,那时候张佳乐还笑他攒钱是攒老婆本儿,被他戳着肋骨问攒够多少能娶回去的时候红了脸笑骂一句发什么神经,然后被他搂住亲一下。
那时候的生活,真是甜得像蜜一样,想要的都在身边,幸福得不真实。
退役的时候张佳乐没有来见他,但他知道他肯定来了,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那一年季后赛孙哲平不在张佳乐的身边,那一年他们没有拿到冠军,孙哲平摸着手腕上厚厚的绷带想,这是老天嫉妒他,所以要把这些从他身边拿走。
但他仍知道张佳乐一定在附近,说不定还在哭鼻子,比赛没打好的时候他总是需要点安慰的,尽管这个赛季他打得确实不错。现在他要走了,以后张佳乐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孙哲平用右手轻拍了一下头,又走神了,现在这副样子还是不要跟张佳乐当面告别了,肯定特别狼狈。他示意工作人员帮他把行李箱搬上车,自己也坐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也关上了那段过往。

那时候也不过是22、3的孙哲平度过了仿佛是应届大学生一般的迷茫期后,总算在B市安下了身。他找了份工资不高但是身体能够负荷得了的工作,就是得周末上班,周三四换休。
手腕也在复健中逐渐恢复,他重新捡起了游戏,让荣耀在生活中所占的份额不再只是每周末比赛的时间。固定了住所后他甚至将百花以前的比赛视频也都下载回来收藏,那些他缺席了的比赛,张佳乐独自在场上的拼搏。
他仍用狂剑士,在那个夏天有点困倦的午后敲下角色名,回车的时候他觉得心里非常清爽,仿佛一切重新开始的感觉,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再遇到一个弹药专家。
职业级别的人再回到网游,就算是有手伤也是随便虐菜,孙哲平挥舞着重剑砍倒boss的时候,听到下载器叮的一声,提示比赛视频下载完了,又有点走神。

他想回去,想得不得了。

QQ上那个熟悉的名字在他离开后再也没有闪过,曾经热闹的群也已经退出,孙哲平亲手决绝地斩断的过去,却仍让他无比思念。
但是他从未怨恨过,尽管张佳乐没有来送他,尽管他们没有再联系,孙哲平模模糊糊能猜到张佳乐的想法,而他自己也有无法再联系的理由。
离开百花之前,他曾经跟张佳乐说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而他也已经只是过去而已了。
当时张佳乐很不高兴,那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争执,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然后也就再也没见过了。
不,应该说,再见时只能通过媒体了。细细的一根网线,把那个人的影像传导过来,神奇地保留着当年的模样。

每天固定在上班、打游戏、看比赛的节奏,仿佛就要这么一成不变地走下去,让时间给生活蒙上一层灰。
孙哲平从来没想过一年半之后他会真的得到重回职业圈的机会,好像是上天也看不下去他就这么荒芜下去,他能听见命运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一辈子的机会也就那么几次,不抓紧了怎么行。
孙哲平谈好了合约,从义斩俱乐部出来,原本楼冠宁是想留他吃饭的,但今天日子特殊,全明星日的活动荣耀迷都不会错过。楼冠宁倒是提出来请他一起看现场,可孙哲平知道人家肯定不会平白多买一张票,肯定是挤掉了谁的名额。他摇摇头,说习惯了看网络直播,紧跟着就走了。
不走早点,照B市堵车的水平,直播一准赶不上。
张佳乐退役前的两年他在流浪,在路上消磨了不少时光,旅途的赶路时间总是飘忽不定,有时要坐连夜的大巴,用一整天的时间才能到达下一个目的地。
可周六的时间却一定会被空出来。晚上准时坐在电视前面,有时候电视不转播,就在电脑上在线看。这习惯延续了两年,在张佳乐宣布退役的那个冬天结束。

张佳乐宣布退役的时候,孙哲平刚到B市,拉着箱子从火车站出来,被地面蒸腾的热浪包裹,瞬间出了一层汗。他按着朋友给的路线走到公车站,一边等车一边拿手机刷起了新闻。
然后就看到那条消息出现在电子竞技栏目头条,加粗了的字体映在视网膜上像是要牢牢地嵌入脑海一般。
孙哲平关了手机屏幕,把手机重新揣兜里,抬头望望天。B市的天倒是很蓝,就是远处有朵乌云,不知道是不是会下雨。
伞还在箱子底,最好别下。
他又回头看了看站牌,公车还不来,在炎热中等待很煎熬,这时候应该玩玩手机转移注意力,他解锁屏幕,出现在眼前的又是那条新闻。
孙哲平这辈子做事从来没有后悔过,就连退役后和张佳乐再也没有联系,他也不曾后悔,做了选择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这是应该的。
可张佳乐呢,在他做出选择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有了承受的觉悟了呢?
孙哲平关掉了新闻,盯着屏幕发了会呆,还是关上了。
张佳乐会不会后悔他不知道,但他觉得,就算不说后悔,那个人一定也还是不甘的。就像他们以前一起切磋输给他时一样,虽然没有不依不饶地要再来一局,可就是憋了劲,藏在心里,非得打赢了才舒心。
孙哲平想起了很久以前他们那个关于冠军的约定,结果,他们两个人都没能守住那个约定。
这不怪谁。

孙哲平答应帮兴欣打挑战赛的时候,不是没想过会被张佳乐发现。站在全明星舞台上的人或许不会过多关注挑战赛,但一定不会放过叶修的队伍。
但他无所谓,被看到、被发现,这都是迟早的事。他早就说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要是连这个坎都迈不过去,还怎么向前走。
只不过没想到,重逢不是在赛场上,不是在其他地方,而是在混乱的战场上。
多年前的回忆像是飓风一般,瞬间席卷而过,再睡一夏挥动重剑,在飞溅的血花中注视着远处那个绚烂的小战场。
时间若是能倒回,恐怕也是正如现在了。
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他操纵再睡一夏向前了两步,却又停住。
百花谷的玩家在想什么,他完全顾虑不到,他只能看到浅花迷人和君莫笑说了什么,又对那个狂剑士说了什么,然后举起了枪。
枪响的时候,再睡一夏动了。
顺着蜂拥而上的人潮向前,在人群中重剑挥舞,浓烈绚烂的血花染红了视野,再睡一夏重新站定的时候,孙哲平发觉自己的心脏突地跳快了两拍,而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战斗的兴奋。

孙哲平说过很多次,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主要是为了劝张佳乐。
对于张佳乐来说,坚持也不会有什么益处,反而会影响他的未来,那片可以更加闪闪发亮的未来是不应该被过去困扰的。他应该趁着最好的时间好好向前走,不像他,连出路都找不到。
他不一样,人生中最辉煌最美好的时期早早的成了过去式,珍贵的东西放弃一样已经太多,就算没有坚持的意义,就算已经永远成为过去,他也不想放弃另一样。
这是一场漫长而孤单的战斗,参战方是时间和他,而他从一开始就从未想过要认输。
但他也从未想过和张佳乐重逢就一定要有什么剧情发展,这是另外一回事。他的坚持不应该影响到张佳乐的生活,正相反,他希望张佳乐能够在他的新队伍里稳稳当当地拿到他渴望多年的奖杯。
孙哲平没觉得自己是自我牺牲,他只是做了自己想要的选择,仅此而已。

过往的伤痛依然摆在那里,一回头就能看得到。
孙哲平早已习惯了疼痛,他也早已习惯了踩踏过伤口继续向前。
所有关于坚持的小秘密都被深藏,他无论何时依然都在人前保持着决绝而洒脱的姿态。
如此,便能让张佳乐以为他已经放下过往继续向前。
如此,张佳乐才能义无反顾地继续向前。

那个夏天来临之前坐在他身边,苦着脸说我等你回来的青年,被小心地藏在了记忆深处,在时间厚重的帷幕下逐渐模糊。
那时候孙哲平说不需要,现在的孙哲平笑笑,依然说不需要。



孙哲平复出义斩的时候,张佳乐看了网络视频转播,林敬言凑过来说老孙复出了,你看到了没。
张佳乐嗯了一声,等视频放完关了网页,张新杰进来的时间刚好,他说下午的训练开始了。
Q市的夏天不热,训练完了在俱乐部的院子里转一转,闻着植物的清香很舒爽。
张佳乐转到个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滑到通讯录S开头。
那个号码他其实一直都记得,有些东西早已随着记忆流入血液,像是写了保护的磁盘,不存在被覆盖修改的可能。
只是有些犹豫,有些怕。
孙哲平当时说他不懂放下过往的场面他可还记着呢,转头又犯,还是顶风作案,也不知道会被说什么。
他也想学孙哲平一样放下,但是刻入骨髓的记忆岂是说放就能放的,努力过,迷茫过,怅惘过,最后还是回到原点。
眼下他又拿出了电话,这不是第一次了,也曾深夜鼠标悬停在那个头像上,手指像现在这样抬在半空,没有点下去的勇气。
孙哲平希望他能放下过去向前走,他没能完全做到。孙哲平说要挥别过去不留下一点软弱,他也没能完全做到。
他怕做到了,那个已经失去了的宝物就会从他的人生中彻底消失。
张佳乐握着电话,手指有点颤抖,点上了拨出键。孙哲平说的对,现在需要疯一把的,是他。

“喂,我张佳乐,这是我新号。”



END
和另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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